番外:封行长篇 33-34

        宁卉是下午接到宁煮夫的信息才知道昨天的未接电话这茬:“老婆,昨晚后来我给你电话你没接,是睡着了吧。”

        宁卉心里咯噔一下,怎么能把老公未接电话都看掉了,甚至早上起来都没想到给宁煮夫发个信息问个早安,自己是……怎么了?

        宁卉随即感到深深的自责,赶紧给宁煮夫的信息回了过去:“对不起老公,你打电话那会儿我去洗漱去了,回来看到手机没电了就充上电睡觉了,早上开的机,今天到现在都没接电话,所以没注意到你的未接电话,对不起啊老公!”

        “对不起啥啊老婆,你又不是第一次忘了回老公电话,我昨晚只是想打个电话来问个晚安,没什么大事。再说了老婆,你跟他在一起不是不方便接电话嘛,是老公草率了,不该在那个点上电话来。”

        看到宁煮夫还在戏中,宁卉并没有因此减少自己的自责,而是感到胸口一阵揪心似的疼,自己这里已经将偷情的角色扮演假戏成真,老公却还蒙在鼓里,以为昨天的一切都是在虚拟的世界做戏而已。

        宁卉知道这条路自己至少暂时回不了头,更无法告诉宁煮夫真相,因为宁卉知道自己就此打住,有一个人将会遭受灭顶之灾。

        这个人当然是指的王总。

        疼,就让它疼吧。

        宁卉知道这是自己应该遭受的惩罚。

        此刻正在回罗朝住处的车上,车外有温暖的阳光照进车窗,宁卉却感到周身冷寒,沉郁中,宁卉还是把信息回了过去:“老公,那是角色扮演好不好?你还在戏里啊?”

        “哈哈,你不提醒我都忘了,我现在才知道入戏太深是一种病,不过老婆,昨晚好刺激,老公射了好多!太爽了!你不知道,今天早上醒来,我居然晨勃了,于是我想象着老婆你背着老公被那个富二代操的场景又撸了一管!”

        宁煮夫兴致勃勃的给宁皇后汇报着自己昨晚的战况。

        又撸了一管?

        看到信息宁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公这是对自己偷情有多执念啊?

        但宁卉明白,宁煮夫的这种执念只是建立在虚拟的想象之中,跟真实的世界没有丝毫的关系,宁卉只祈求如果,如果宁煮夫有一天知道了真相,宁卉不求自己的心安,只求老公至少在其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快乐。

        “老公,你注意身体啊,今天晚上早点回去休息,不许再乱想了!”

        宁卉只能以此作答,但回信息的时候,宁卉在心里一直默默的喃喃着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老公……

        直到看到宁煮夫回过来的信息带着满屏都盛不下的深情,宁卉眼泪差点忍不住掉了下来:“遵命老婆,我明天就回来了,我太想你了老婆,不知道怎么滴,我这次出差特别特别想你!”

        ……

        罗朝看到宁卉一路沉郁的鼓捣着手机,已经大致猜得出来是跟老公在回信息,罗朝看得出来宁卉一直的纠结和自责,罗朝知道这是人之常情,那是良人之责,正因为宁卉背着老公偷情,或者叫出轨,表现出来的自责才让宁卉在自己心目中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如果什么都无所谓了,罗朝想,这样的女人才是最可怕的。

        那肯定也是罗朝不想娶回家的女人,而此刻揪心中的宁卉却有一种迷乱之美,虽然罗朝感到有些嫉妒,但宁卉表现出来的对老公那份牵挂和自责,却让罗朝看到了宁卉灵魂深处闪烁出来的人性的光芒,这让罗朝对宁卉愈发爱之深切,欲罢不能。

        回到住处时间尚早,罗朝准备安排晚饭事宜。

        本来罗朝是想组个朋友的饭局,让宁卉在自己的朋友圈子多以自己女朋友的身份亮亮相,以便为将来最终摊牌的时候造造势。

        但转念之间,罗朝放弃了这个想法,觉得跟宁卉过过二人世界才值得跟宁卉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毕竟现在的处境跟宁卉能够单独相处的机会并不多。

        但此刻宁卉沉郁的心情是个问题,怎么办?这难不倒罗朝,放卓别林呗?没有不好的心情是卓别林治不好的,如果治不好,就一直放。

        这个提议当即就被宁卉接受了,这让罗朝把心放到了肚子里,这次放的是《马戏团》,罗朝不相信卓别林加马戏团的动物还逗不笑宁卉。

        而趁着卓别林治愈宁卉的空儿,罗朝出去买菜,然后回到房间去了厨房忙活俩人的晚餐去了。

        当听罗朝说自己会做饭的时候,宁卉着实被惊到了,没想到想象中像罗朝这种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居然还会做饭,这种技能难道不是宁煮夫这样的普通的,从百姓家出来的男人才能具备的吗?

        没看到老公连名字都改成煮夫了吗?

        “法国有句谚语,男人只有在厨房的时候才是最性感的。”这是罗朝对宁卉疑惑的回答。

        初听一愣,接着宁卉便哑然失笑,那么封某人呢?也是听了这句法国谚语才学会做饭的吗,但男人的性感在哪里?

        哦不对,仿佛在宁煮夫的身上看得到,特别是老公围着个小围裙的样子好可爱,但如果你问一百遍宁煮夫为什么会做饭,他会一千遍用同样的答案回答你:“因为爱老婆呗!”

        这不是法国谚语,这是宁煮夫的宠妻语录。

        罗朝是回到家搁下买来的菜,给宁卉放好了卓别林,然后跟宁卉来了一个深情的拥吻才去的厨房,要问这一吻有多深情,罗朝边亲着宁卉柔软的芳唇,边喃喃到:“亲爱的,不要以我的厨艺来衡量我对你的爱,要以这是我人生中为第一个女人做的饭来衡量。”

        “啊?真……真的?”

        在罗朝那总是让人陶醉得不能自抑的麝香之味下,宁卉再次有一种被电到的感觉,原来不是进厨房的男人性感,是进厨房前说的话和深情的吻才性感。

        “真的,”罗朝轻柔的吮吸着宁卉的香舌,继续在宁卉的耳边灌着蜜汁,“我一直想把这个第一次留给我的妻子,但现在我忍不住提前了。”

        把第一次留给妻子……

        这难道不是男人说给女人最性感的情话吗?

        性感是性感了,但宁卉听到却心里一紧,罗朝的司马昭之心已经不宣自明,自己却有苦难言,要怎样才能让罗朝只是贪图自己的身体,而不是老公之名,宁卉苦苦寻思却没找到完美的方案。

        “亲爱的,等你看卓别林笑饿了,我的饭就做好了。”

        罗朝显然是话中有话,是在说自己知道宁卉从回来的车上到现在心情一直不好,而接下来的一句是奔着仪式感来的,“愿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哦,你做饭要不要我帮忙?”

        宁卉此话一出,随即便后悔了,因为对宁煮夫,宁卉也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觉得宁煮夫一个人在厨房忙活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不用不用,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把自己笑饿了,待会儿吃饭才能吃得香。”

        论说话的艺术,罗朝一点不遑多让宁煮夫,总是能以最舒服的方式说到女人的心坎上。

        一句“笑饿”,语义丰满,情意绵绵,还带着优质的幽默感。

        说完罗朝转身去到了厨房,但一会儿却又转身出来,就见罗朝抬着湿漉漉的双手对宁卉咋呼到:“宁,我洗菜手是湿的,能不能麻烦你给我栓上围裙?”

        呵呵,手湿就不能栓围裙?

        罗朝这明显是没事找温馨来了,不就是想让宁卉给自己栓围裙来图个温馨满满的家的感觉和气氛?

        在罗朝的心目中,此刻宁卉已经不仅仅是女朋友,而是升级成了自己的未婚妻。

        虽然宁卉现在还是别人之妻。

        宁卉当然知道罗朝是在撒娇,男人撒起娇来那必须是瞬间秒变大男孩,从宁煮夫身上,宁卉太知道男人的这种属性了。

        于是宁卉会心一笑,站起身来给罗朝栓好围裙,这围裙一栓上还好——

        讲真,罗朝围裙栓上的一刹那让宁卉终于感受到了那句法国谚语的妙处,宁卉从来没看到一个栓上围裙的男人是如此的性感,像宁卉这样心思敏锐,感悟力超强的女人,总是在一些不经意的角度能发现男人的魅力。

        其实好色,男女皆然,女人眼中拴着围裙的男人之性感,好比男人眼中的机车女孩,那一身英姿飒爽的机车服一样是许许多多男人的心头所好。

        罗朝的饭是在《马戏团》演到差不多一半的时候做好的,做饭的时候罗朝已经听到了的宁卉肯定是卓别林带来的笑声,而期间罗朝听到宁卉接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说得还不短,从隐隐约约听到宁卉跟电话里聊天的内容和语气看,这个电话应该是宁卉一个关系非常要好的闺蜜打来的。

        罗朝猜对了,电话是曾眉媚打来的。

        “亲,在干嘛呢?听煮夫说他出差了,这几天你一个人在家都不吱个声?一个人不寂寞啊?寂寞了来我家啊,我家那口子伺候两个还是勉勉强强可以的啊!”

        敢情曾幺蛾子是猫闻到腥,给自己家男人拉皮条来了。

        “去你的!”曾幺蛾子这一来就没正行的咋呼的把宁卉气到了,不禁心里碎了一口。

        “咯咯咯,”曾米青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别忘了我家熊是你的二房呢,熊二不就是这样叫出来的吗?你都好久没临幸了二房了哈。”

        给老公拉起皮条来这娘们依旧是那样没脸没皮。

        “你嘴里就没句正经的!我在家呢”话刚说完,宁卉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撒起谎来已经几乎是脱口而出。

        “唉,一个人在家干嘛呢?说正经的,晚上一起出来吃个饭呗!”

        “呃……”宁卉一时语塞,“不……不了,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想早点休息。”

        “咋了?生病了啊?生病也不能不吃饭啊?要不我过来,想吃什么?我打包过来带给你。”

        曾米青是真热情,对好姐妹,好嘛,对老公的二老婆的好那是巴心巴肠。

        宁卉这才意识到刚才脱口而出撒的谎是多么草率,宁卉知道就即便自己拒绝,曾眉媚也是做得出来不管不顾的去自己家的,况且说自己不舒服,这妮子更是不会饶了自己。

        “真的不用,”宁卉才知道一个谎要用很多的谎去圆是多么的痛苦,情急之下,宁卉只能继续在谎言的路上一路狂奔,“我婆婆在我这里,她已经做好的饭了,我们正准备吃饭了,这样吧,明天煮夫就回来了,等他回来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呵呵,敢情这当儿罗朝成煮夫他妈了。

        “哦,好嘛,那就这样嘛,代我向阿姨问个好,说好了煮夫回来一起吃饭的哦。”

        宁卉这个圆场的谎言听上去挺符合逻辑,儿媳生病了,婆婆过来照顾,没毛病!

        总算把难缠的曾眉媚打发了,宁卉才松了一口气,只是期待今晚别再有跟自己亲近的人的电话打来……

        罗朝今天做的是标配的四菜一汤,清蒸鱼,笋子炒牛肉,麻婆豆腐,炒豆芽,花甲汤……

        虽说都是家常菜,许是是带着围裙的男人做的,在宁卉眼里这一桌菜平添了几分性感,话说食性相通,能将一桌菜吃出性感也说明食色不分家,共生共情。

        宁卉吃得不多,也不少,其实情侣套餐一起吃什么不重要,怎样吃才重要。

        比如男女锦瑟相谐,你侬我侬,此刻桌上的菜已经不是用来吃的,而是你给我夹,我给你喂的。

        比如,这当儿其实宁卉吃了好些口了,但菜,大都是罗朝夹给自己并用筷子喂的。

        宁卉没想到罗朝一副浪子派头的外表下竟然有如此暖男的一面,直到宁卉终于忍不住娇嗔了一句:“是不是你对所有女人都这么暖男啊?”

        如果这个问题的回答有段位,不是,我只是对你……这样的回答如果是钻石,但这眼见的钻石罗朝根本不要。

        就见罗朝笑了笑,嘴杵到宁卉的唇上轻轻的碰触过后,接着一句暖声过耳:“亲爱的,这就叫暖啊?”

        这还不算完,说着罗朝将宁卉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然后朝自己的怀里摸去,“这里不仅暖,还烫!看能不能熔化一座冰川?”

        接着罗朝搂着宁卉又是一阵暖意十足,情意绵绵的亲吻,一通操作下来,宁卉确实被暖到,连房间十足的暖气也没这么暖。

        此刻宁卉已经脱去了那间红杏一般的套裙,而整个身子暖意绵绵的躺在了罗朝的怀里,罗朝的胸膛现在成了自己的外衣。

        一会儿,宁卉的果真感到身体开始发烫,说明罗朝说的是真的,自己的胸口的热量能熔化一座冰川。

        所以宁卉一艾傍身,身子已经紧紧的黏糊在罗朝身上,罗朝胸膛上那股滚烫的热流是此刻宁卉已经无法脱身的粘合剂,而桌上本来用来用餐的饭菜也已经被嘴唇代替,罗朝吃着宁卉的,宁卉吃着罗朝的……

        俩人由缓到急,由柔情蜜意的吻到了一处,原本接个吻是一场活色生香的情侣套餐的开胃菜,没想到吃着吃着,对方的嘴唇成为了主食,而吃起来就没个够的样子。

        有情饮水饱,想当初跟宁煮夫有一个创纪录的吻足足吻了两个小时,所以跟罗朝,这才哪跟哪儿?

        “亲爱的,我一直想……”边跟宁卉口齿相砥,罗朝温柔的喃喃到,“我能一直吻你到多久才算吻得够,现在想来,只有一个答案,就是一直,一辈子……”

        听到罗朝这样的表白宁卉也不觉得惊讶,因为当初那个创纪录的吻宁煮夫是真正做到了嘴唇一刻也没离开过自己的嘴唇,宁煮夫也说要吻自己一辈子,所以宁煮夫的一辈子宁卉知道,就是两个小时。

        大约等于一场足球赛的时间。那么罗朝的一辈子有多久?

        但宁卉并比期望罗朝的一辈子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宁卉只想此刻,当下,跟罗朝相吻的每一分钟不要宁煮夫的时间逻辑来换算。

        尽管宁卉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罗朝的吻让人非常舒服,既不非常激烈,却有一种自己的唇舌愿意与之紧紧相缠的魔力。

        而桌上的饭菜已经渐渐凉去,两人缠绵的身体却由罗朝的胸膛肇始,渐渐燃起了紧紧相拥的两团火来……

        纵使宁卉此刻已经只穿了件贴身的羊毛衫,薄薄的织物下,宁卉婀娜的身姿,那每一处S造型凸凹有致的曲线早已纤毫毕现,但两团燃起来的火仍然觉得这薄薄的织物是千钧的阻碍,唯有肌肤的赤裸相缠,才是通往灵魂交融的唯一通途。

        此刻已经夜色垂临,窗外已经是万家灯火,夜色与灯火的缠绵像极了偷情的男女,白天大家相安无事,夜晚却激情炙燃,夜色包裹着灯光,一道道灯光刺穿了夜色的肉体……

        所以在这样的夜晚,有多少男人的坚硬刺穿了女人的肉体?

        罗朝已经搂着宁卉倒在了沙发上,但从饭桌移步到沙发的过程中,罗朝是真的一刻也没让自己的嘴唇离开过宁卉的嘴唇……

        罗朝将宁卉压在身下,其实方才在饭桌初吻宁卉之时,几乎一触即发,罗朝的胯下就已经坚硬起来,坚硬到可以刺穿任何女人的肉体,但此刻罗朝并不想这样做,因为罗朝一直心心念念的还有一场自己梦寐以求的大戏——

        这场大戏的名字叫做当宁卉穿上丝袜……

        今天这场戏的道具已经买了,既然是还不算严重的丝袜控,罗朝也应该经常跟穿上丝袜的女人互动,那么如何开这个口,而不是用言语,让宁卉能够心有灵犀,意会到自己的意愿才能体现出自己与心仪的女人这场激动人心的约会的高级感。

        其实宁卉已经从男人纵使浓情热烈,但并未发力的吻中已经感受到了罗朝的心思,但宁卉实在难以启口,这得是多么的讨好与奉迎才能主动为男人穿上睡衣和丝袜,但是如果是罗朝的哀求,或者强迫——

        话说哀求和强迫各有各的妙处,都能get到女人无限风情与淫荡的点上,哀求能让女人觉得无上被重视,强迫能让女人那种天生的M属性被激发,殊途同归,对于宁卉来说,各种刺激都能汇聚到自己体内那一汪太平洋的滚滚蜜潮上。

        所以罗朝在等,宁卉也在等,罗朝等宁卉意会,觉得如果自己强迫是多么的不尊重,宁卉是等罗朝的哀求或者强迫……

        然后两人都不说话,就这么一直吻着,但凡罗朝的舌头伸进来,宁卉就咬住吮吸,罗朝想要吮吸自己的舌头,宁卉也乖乖的伸出去让他吮吸,两人用这样吻语相互丈量着最后走到一条道上距离。

        吻着吻着,罗朝倒是早已把胯下吻硬,宁卉也感觉吻得自己的小内内也湿了,而窗外的夜色与灯火的缠绵已渐渐入巷,更加浓烈的夜色裹挟着更加辉煌的灯火,而此刻街头鼎沸的人声和车声喧嚣着一起在为灯火插入夜色的春光呻吟……

        “嗯嗯嗯……”终于,宁卉忍不住发出了第一声呻吟,这声呻吟娇娇淋淋,宁卉想把它献给自己,以敬这偷来的激情,以敬自己的不堪,以敬对宁煮夫的伤害,以敬一个荡妇真正意义上的诞生,以敬……

        以敬上帝造人的时候把女人的身体造得是如此富有性爱的感知和欢淫的天性——

        是呵,宁卉实在是忍不住,他唇之下,宁卉竟然能为一个男人的吻而湿却了内裤……

        其实宁卉已经觉得罗朝已经表现了足够的风度,足够的温柔,足够的对女人的尊重,宁卉期待的是男人更强势,更具有雄风的展现,甚至,宁卉期待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也能像当初也如罗朝一般温柔的木桐一样,能够伸出手在自己的臀部呼上一巴掌,每每被木桐插入的时候臀部被呼上一巴掌,宁卉总是觉得内心有一股强烈到想要呐喊的快感和刺激。

        宁卉知道那还是潜藏在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哦不,或许每一个女人都有这样的欲望,而今夜既然是以偷情的名义,既然已经没有了道德的栅栏,既然,道德的栅栏之外背德的刺激如脱缰的野马,宁卉只想在今夜将内心所有呐喊都叫喊出来……

        而罗朝一直是那么的温良恭俭让,一直那么的温柔相待,一直那么的能一晚硬着也秋毫不犯的柳下惠,但宁卉此刻更愿意做一具被罗朝玩弄的肉体,而不是做被他捧在手心里的情人,更不是女朋友,未婚妻……

        宁卉闭上眼,舌头与罗朝的舌头紧紧搅拌着,心里很是着急,罗先生啊,你怎么还不明白,自己已经答应了今夜完全属于你,答应了要为你丝袜,但难道要女生自己主动穿上么?

        所以如何让宁卉穿上丝袜呢,这是一个问题。

        这个本来该由男人解决的问题最终还是在宁卉的急智下得到了解决,就见宁卉嘤咛了一声,喃喃到:“我……我去去卫生间,吃了饭都没来得及洗漱一下。”

        宁卉其实本来是想说的想去换换已经湿透的内裤……

        说完宁卉一溜烟起身跑去了卫生间,而就在转身之前,宁卉特意的朝起初进房间就搁在沙发上的那套道具瞄了一眼,宁卉也只瞄了一眼,至于罗朝看不看得到宁卉也不想给第二眼——

        说时迟那时快,这一眼已经足够,就在宁卉刚刚转身进入了卧室的一刹那,罗朝一拍脑瓜,为自己刚才的所谓温良恭俭让感到有些汗颜,男人,就必须要有男人的熊养,哦不,雄样好吧?!

        于是罗朝将睡衣和在众多丝袜中挑选的一条吊黑色的齐臀网眼丝袜跟着拎了过去。

        卧室的卫生间已经传来哗哗的水声,宁卉应该在洗澡,门是虚掩着,罗朝将这看成再明显不过的信号——

        昨晚一个浴缸里的鸳鸯澡都洗过,今儿一起洗个淋浴还有什么问题呢?

        罗朝打开虚掩的门,看到花洒下,宁卉一袭雪白的裸背弥漫在热气腾腾的氤氲里,如同雾里看花花自艳,宁卉如莲花一般美丽的裸身兀自绽放在朦胧的水雾中,好一个莲花带雨,顺着肌肤滑落而下的水滴如同一朵朵花冠将宁卉的裸身装点得更加迷人,那些水滴前赴后继,欢快的亲吻着宁卉娇嫩的肌肤,而宁卉稍微一个身体的扭动,那些如同花冠的水滴就会从身上如溪流一般抖落下来……

        “嗯——”在淅沥沥的水声中,罗朝竟然听到了宁卉一声娇柔的轻唤——

        纵使只能看到背面,但罗朝真切的看到宁卉妥妥的是在拿着花洒对准了自己的乳尖……

        得知宁卉的这声轻唤师出有名,罗朝忍不住一阵激动,大吼一声,花洒,让我来!

        罗朝终究是将这声大吼锁在了嗓子眼,但大吼没吼出来出来,却将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的脱去,将自己的赤身悠地一下朝宁卉的裸背贴了过去……

        如果花洒是刚才惹得宁卉不禁呻吟的武器,甫一被罗朝搂住,宁卉便乖乖的缴了械,下一秒钟花洒已经落入了罗朝的手里。

        说了要让自己代替花洒的,罗朝顺手就将花洒挂上,便将宁卉揽过身来低下头作势要干花洒方才干过的事儿,但意外来了,一直乖乖的如小羊羔一般的宁卉竟然将身子一扭,躲过了罗朝嘴上朝自己乳尖的一击!

        罗朝见状傻了眼,但随即看到宁卉眼里除了媚光点点,并没有丝毫生气的神色,罗朝随即宽下心来,正欲重新将宁卉的身体揽过来,但宁卉的动作更快,身体竟然泥鳅一般从罗朝的手中完全滑落。

        接着听到宁卉的娇嗔的来了一句:“我都洗完了你才来,你自己洗呗!”

        说着宁卉拿起一根浴巾擦拭着自己湿淋淋的身体,当看到那根浴巾在宁卉的手中抹进双腿之间那迷人的三角地带的时候,罗朝的眼睛就直了,嫉妒那根浴巾嫉妒得简直了,觉得今儿在浴室,怎么连花洒跟浴巾的待遇都比自己好?

        其实宁卉是想如果被罗朝捉住再在浴室的花洒下来这么一出,那丝袜……还穿不穿了?

        欲情炙燃之下,还是宁卉分得清孰轻孰重,今儿丝袜才是主角,连自己都不是。

        而且宁卉觉得丝袜都买了,不穿不是浪费了?像罗朝这样的公子哥大概是不知道什么是浪费的。

        擦拭完身体的宁卉披着浴巾,拎着罗朝拎进来的睡衣和丝袜一溜烟又玩捉迷藏似的溜出了浴室。

        但罗朝心头的那个欢喜就甭提了,见过多少大世面的罗先生此刻像个孩子一般的将花洒开到最大,竟然边冲澡边哼起了欢快的洗澡神曲……

        《杜丘之歌》!

        “拉呀拉,拉呀拉拉呀拉,拉呀拉拉呀拉拉呀拉拉呀……”

        罗朝欢快的歌声听得门外的宁卉都笑了,宁卉觉得罗朝雄浑的音质挺适合这首歌曲的,只不过人家杜丘是沧桑版,罗朝来的是欢快版,宁卉瞬间觉得罗朝的歌声甚至比卓别林更治愈。

        所以方才因为宁煮夫引发的沉郁已经所剩无几,此刻在宁卉心目中,似乎只有了一个心念,女为悦己者容——

        自己为罗先生穿一次他喜欢的丝袜……

        等罗朝几乎以光速的速度冲完澡穿着裤衩出来,甫一将浴室门打开,然后眼前的景象瞬间将自己站立成了一根如同胯下同款一般直立的铁棍,胯下的铁棍在裤衩里头看不见,但罗朝却看得真真切切——

        就见宁卉已经穿上了蕾丝边的黑色睡衣,配上的是罗朝特意挑选的一双齐臀黑色网眼丝袜,当宁卉穿上丝袜的大戏算是正式上演……

        而且是当几乎裸身的宁卉穿上丝袜!

        好嘛丝袜,对于宁卉不穿,已经美出天际,穿,也是美出天际,但让罗朝把自己看呆成一根铁棍的却是宁卉此刻那美轮美奂一般撩出天际的pose——

        只见宁卉以床为席,玉背朝上,三分慵懒七分娇然的身姿俯身躺在床上,这个以臀为峰的背身而卧才是将女人那迷人的S曲线完美的展现出来的菁华,薄如蚕丝,隐隐透明的睡衣之下,宁卉雪白的肌肤在黑丝的反衬下愈发欲盖弥彰,反倒显现出更加耀眼的光芒,丝滑的裸背坦如地平线,而顺着腰窝顺势上翘的臀部将女人曲线的性感之惑诠释得如此完美而生动。

        圆润、丝滑、美弧……所有的美词儿都道不尽那一弯翘臀的迷人。

        这个画面的画眼却在于,是不是经意不经意不知道,但宁卉后翘起来的一只穿上了网眼黑丝的,在空中微微晃动的美腿,瞬间让罗朝破防。

        这个经典的pose是很多电影展现女人之美必用之姿,而此刻不一样的是,宁卉不是演出来的,而是天生丽质,浑然生成,如果别的女人是美人胚子,宁卉就好比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是美人胚子。

        罗朝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美景,说好的活色生香已经从方才的饭桌转移到了眼前的床上,宁卉,才是今夜的星空中最亮的那颗星。

        呆立中,甚至罗朝都没了主张该干点啥?

        直接扑上去?

        那丝袜穿上有什么还有什么意义,尽管作为不那么严重的丝袜控,罗朝有一个小秘密没敢说,就是但凡将女人的丝袜从耻骨间撕破一个洞,自己再从盘丝洞,哦不,丝袜洞里插入女人的蜜穴——那不是插洞,是插洞洞,洞中之洞——这个稍显变态的行为总是能成为将自己的兴奋瞬间提升的倍增器。

        罗朝没敢想这当儿就把宁卉刚刚才穿好的丝袜撕破,这么性感的丝袜美腿罗朝还没看够,那么最能展现宁卉那双丝袜美腿的方式该是什么呢?

        对了,罗朝很快计上心来——

        跳舞!

        说干就干,就见罗朝顶着胯下高高支棱着的帐篷,赶紧去放音乐去了,当等音乐响起,是一支华尔兹,才明白罗朝盘算的不是让宁卉独舞,而是要跟宁卉来个你侬我侬的慢摇。

        “亲爱的,我们来跳一支舞。”说着罗朝就过去拉床上还美在pose中的宁卉。

        “跳舞?”

        宁卉疑惑的看着罗朝,又低头看了看身下那高高支棱起来的帐篷,终于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你……就穿裤衩跳啊?你是毛利人吗?”

        “是啊!快快,音乐已经响起了一会儿了。”

        接着罗朝不由分说的拉起了宁卉,于是一场宁卉是主角,罗朝是观众的丝袜模特之秀,这当儿却变成了观众光着膀子,穿着裤衩上场当陪练的喜剧。

        一个穿着内衣丝袜,一个穿着裤衩,两人的相拥如果奔着最后的缠绵来的那太正常不过了,但这当儿男人却一本正经的要以这样的着装来一支华尔兹,纵使随即罗朝一汪深情的搂着宁卉轻舞慢摇起来,但宁卉却迟迟入不了戏,罗朝是一步三摇,宁卉是一步三笑,宁卉笑的其实还不是罗朝的光膀子,而是身下那一直高高支棱着的帐篷。

        宁卉觉得这支帐篷,对于一支华尔兹实在是太出戏了。

        所以每当罗朝试图将宁卉搂得离自己更亲密一些,宁卉总是忍不住去瞄那顶帐篷,以致于根本无法配合罗朝的舞步,前两天在聚会上的那只舞蹈的精灵此刻变成了一直笨拙的天鹅,屡屡踩着的不是舞步的步点,而是罗朝的脚背。

        罗朝看在眼里,其实乐在心里,这正好给自己找到了一个把帐篷除掉的理由,当然罗朝指的除掉是帐篷,而不是帐篷里住着的……驴鞭。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罗朝一把扯掉自己的裤衩,嘴里还嘟囔到:“嗯嗯,我知道是这顶帐篷太碍事,现在好了,障碍清除了。”

        而当罗朝把自己的裤衩扯掉,罗朝那根硕大的勃起蹦跶出来的当儿,罗朝方才想将宁卉揽在怀里的企图终于得偿所愿,就见宁卉身子一软,一声娇淋的惊呼过后瘫软到了罗朝的怀里。

        但这搂是将宁卉温香软玉的身子搂在怀里了,但宁卉几乎柔软无骨的丝袜美腿依旧不能结结实实的踩着华尔兹的步点,这让罗朝很是难办,但宁卉却不管那么多,只是将头埋在罗朝的胸口,脸上的红云绯绯,嘴里的娇嗔跟让罗朝的心瞬间秒变一块外焦里嫩的酥肉:“这……这还怎么跳嘛?”

        但倔强的罗朝似乎今天跟华尔兹是过不去了,既然宁卉不能自己跳,那就……自己抱着宁卉跳呗!

        “那亲爱的,那我抱着你跳!”说着罗朝伸出双手将宁卉的丝袜美臀悠地一下抱离了地面,然后将宁卉的双腿叉开骑在自己的腰间……

        宁卉见罗朝这么生猛,怕累着了男人,于是赶紧说到:“还是……还是我自己下来跳吧!”

        而为了不让罗朝太费劲,宁卉只得双手搂着罗朝的脖子,双腿更是紧紧夹着男人的腰间。

        “不不,我就这样抱着你跳。”

        其实宁卉如此轻盈的身姿对罗朝还不如说抱着一只小鸟,说着罗朝的目光就朝下搜寻而去,目光停处,自是那美轮美奂的正紧紧夹在自己腰部的美腿……

        “啊,还说是不太严重的丝袜控,看女人穿丝袜的腿就那么过瘾啊,都不看我了!”

        见罗朝盯着自己的丝袜美腿目光就收不回来了,宁卉不由得嗔怪起来。

        女人的逻辑就是这么不讲逻辑,不看我是什么鬼?难不成那双美腿穿上了丝袜就不是自己的了?

        “看看看!”罗朝美滋滋的应答到,接着抬起头来结结实实的在宁卉的嘴上亲了一口。

        接着罗朝正准备以这样高难度的抱姿跟宁卉把剩下的半支华尔兹跳完,说时迟那时快,罗朝突然感到自己身体一阵痉挛,自己的双腿瞬间也迈不开了脚步。

        好说不说,是罗朝的身体朝前一挪,身下的勃起却将将好戳到了宁卉的蜜穴之口,而以这样的姿势准确的戳到女人身下的部位也不奇怪,而让罗朝身体突然僵住的是,罗朝戳到不仅是一片泥泞不堪的濡湿,而是戳到的部位为什么竟然没有丝袜的包裹?

        而是一击到肉……

        是现在丝袜的质量这么差吗,自己的鸡巴都能戳破?但罗朝随即反应过来,是因为丝袜在蜜穴之口的部位本来就开了一个洞……

        呵呵,都不用撕丝袜了,接着罗朝一个激灵,屁屁一挺,硕大的驴鞭悠一下插入到宁卉的湿润的蜜穴里。

        “啊——”随着一声娇荡的呻吟,宁嘴里不住的喃喃到:“戴……戴套……”

        ……